我总是这样,想得多,落笔的少。而写的时候,留下草稿残篇的情况多,老老实实写完一篇东西的时候少。

最近的时间虽然忙着完成自己在资产处的最后一个“形象工程”以及培养伟大事业的接班人,还要看专业书,但也不是一点空闲没有——或者说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奔忙的兴致。
四十多天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写点什么。打开这个网页,老实说自己也觉得还算舒服,舍不得不写点什么。只是除了这,一时又再也找不出别的动力,尤其是理性层面上的动力。这时候理性与懒惰就开始合谋,把我的鼠标从添加网志的链接上拉开了。

在2月7号凌晨时候写过这一小段东西:

这么多天,不知从何说起。
如果不是最近留意,我不会发现,每天能听到的关于死亡的讯息竟然如此之多。在我们往常最感无趣的时候,身边的生命在一个个地永逝。
这些天我意识到了这一切。所以所有这些讯息开始集结起来,刺激我的神经,覆厚我的迷惑。让我越发看不懂人生。
我总想为之做些什么。至少完成我当初的意愿,为刘红老师写一篇完整的文字;但这篇文字的草稿现在不在身边。又想走到那一片树林里,看一看刘老师的坟茔,自己也静穆一次。问好了刘老师确实有埋骨处大概在某乡,有一些远。昨天晚上随父亲去赴d同学姐姐的出嫁宴,想顺便问一问这位当年的同班同学,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,到了地方却发现d同学并不在家。
迷惑之中我一切都顺从着方便,终觉得在一切事情上都那么软弱无助。生活中别的事情还在无情地侵占着头脑,以难以想象的无孔不入让人痛失着一切。
世俗事务中我始终该是忙得不可开交。而丢掉了那些来做我觉得最该做的事情时,却因为欲望的缺席,找不到充足的动力。
如果我不狂热,如果我不强求。

当时还想拿出自己十一二岁时的日记来说明人世的无可奈何,但写到上面末一句已经是凌晨3点,感到乏了,于是关机睡觉。第二天起床则又是新的一天,前夜的心绪已经断了。

脑子里的念头总是不断的冒出,而又不断地被遗忘。许多念头我承诺了总是要去重拾起来,好好想它一想的;这些承诺连同许多近期计划一起,都还在等待着兑现。

这样看我确实是需要一个流水帐来记录这些念头。觉得亏欠的,要留下借条待将来还债;有用或有趣的,先记下来看将来能不能从中有点收获。就是说,用它来对付遗忘,以免得陷入空虚。这是很现实的需求。而blog有充当这种工具的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