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淡

在教四的广阔与幽暗处

2004 年 02 月 10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早上微感冒中。看他们拿着新电话机折腾了个把小时
中午处理内务后勤
然后整理了一下blog,该del的都del之,该hide的都hide之,该edit的也edit了一下……
调整了一下数据库,统计了一下字数,喝,总字数也有万把两万了……
去了趟物理楼,看到自己量子挂了。虽然同挂的人不算太少,但此次心里总不能平衡了。
Well,重修。

晚上,4-122的最后一排最右边的黄金座位已被占。于是走向幽幽暗暗的教四101……
门是虚掩着的,里面一片漆黑。四处摸索实在找不到灯的开关,于是只好作罢。
照例到达最后一排,把机器电源插在后壁插座上,开始工作……
黑暗中的教四101显得格外广阔,仿佛轻轻说一句话就会有长久的回音。。
我甚至斗胆下去把教室门关上,整个教室成为我私人的领地。那么,自然要先四处巡游巡游……
巡游之后回来坐定,却居然因为光线微弱适合睡眠,……不慎睡着了……

现在醒来浑身发冷:呜呼不幸的unliu同学,怕是又要感冒了
外面吱呀一声,门开了一条缝,有人远远的看到我。现在我戴个帽子,脸部被显示屏的荧光由下而上照亮,怕是难辨是人是鬼
果然,那人又很小心地把门合上,走了

旅途以及其他

2004 年 02 月 08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·2004-2-7
  在火车上的时候,我盼望着一到学校,就能够看到她。
  但是在今天的夜幕中,我的背包、挎包、和麻袋已经把我的体力耗到接近极限。我将外套穿在了背包的外面,将麻袋塞进了挎包,然后把挎包顶在了头上。挎包把帽子压歪了,帽子继而把眼镜压歪了…… 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天灵盖上,慎之又慎地体会着各点压力的变化,及时调整着平衡。大汗淋漓的我已经完全没有思考其他问题的时间……我就带着这副狼狈至极的形象摇摇晃晃地从东门走进师大的校园,向着西南楼摇摇晃晃而去……
  然后,我想我可能是看见她了。
  我眼镜没有戴好,而且光线是如此昏暗;我看到一群人逆着楼门的灯光向我走来,他们肢体的轮廓都是一片模糊。但是我确切在其中看到了一双眼睛,晶莹的光线直直地向我逼来。我奋力地想看清她的面容,但全是徒劳。 但我想这如果不是幻觉的话,就只能是她。只有她会给予我这样的目光。
  这就意味着,我来到这里,竟然第一个就见到了她。然而上天在如此眷顾我的同时,却再次把相遇安排在了我最为显得邋遢的时刻。我是多么希望遇到她时能有一个好一些的形象呵,不说西装革履,至少应该穿戴整洁;我这学期甚至立志发奋洗衣,革新面貌。但上天似乎总是偏好把我的丑态与她进行鲜明的对比,以打消我仅存的一点勇气,然后让我一次次地哭笑不得……

  不过也或许,的确是幻觉……。

  • 2004-2-6
  • 要走了。。
    背包、挎包、麻袋、我。检阅清楚,上车。
    到株洲却太早了些,火车站不准我进站。于是我驮着背包、挎包、和麻袋在广场上反复着。不时仰望头顶的
    之后一切顺利。

    收拾收拾

    2004 年 02 月 05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全天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出发。
    下午去了一趟我家那闲置了至少六七年的老房子。帘帏低垂,光线幽暗,森森然有鬼气……
    但居然在灰尘堆里发掘了大量的宝物:有繁体字的竖排的《古文觀止》、《宋詞選》、《三國誌選》,有“坚决拥护党中央政策,坚决平息反革命暴乱”的89事件历史文献,甚至有解放前版的线装《新中華字典》……都是文物级的东西……ho!
    实用的有繁体版的苏联的《哲學辭典》。
    然后还有老照片、老日记……
    总之翻得不亦乐乎,直到天黑才捆了一个大麻袋回去……
    =======
    23:00左右补:
    (一个晚上,我在偷偷看母亲当年的日记。满满的一本,记的是85 86年、我一两岁时的事情。封面上写有编号,是No.8。

    仓促间已然失语。

    一天的宁静

    2004 年 02 月 03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不敢开台式机。
    笔记本空间告急……很是整理了一阵子,才清理出几十兆来。。
    D盘共4G,software 646MB(包括98的安装程序),ebooks 473 MB ,english 878 MB,music 1.47GB other learning(有一些flash的教程)298MB,还有system bakup,programe files…… 于是撑满了

    下午,县城那人终于把风扇、内存条都搞过来了(那个JS,居然不让退……)
    我还剩下两天奢侈的享受时间……

    待客·写程序 雨

    2004 年 02 月 01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早上懒觉中接到陈九的电话,叫我去校门口拦住4。问拦住干什么,她说一起打升级。我断然说不去,我又不会打升级;她说她帮我架张,我断然说不去,我不想学升级;她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,仿佛4是携了她的款在逃;我以个人睡眠之凛然不可侵犯,也摆出一副心坚似铁的架势,断然说不去、不去、不去,直到对方熄火。

    刚挂断电话重新睡下,立即听到门嘭嘭嘭地敲得震天响——4又来了。

    说实话,我觉得待客实在是最为无聊和最浪费时间的事情之一(无论客人是谁)。 我拿不出什么节目招待,于是只好一起搞电脑。

    下雨,他回不去,于是整个晚上都耗在那blog程序上……
    也好,给这个程序来了个尽善尽美。

    初四·初五·初六 晴

    2004 年 01 月 27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【初六】(今天)
    Y君居然来了。初中的邻桌。现在在农大。
    他已经变得十分的健谈。
    他毫无表示甚至是爽朗地谈起当年的fn君。说fn君小孩都两岁了。Fn君当年是一位白净面庞的温和的女生。初二的时候,我坐在他们两个中间,为他们传递过各种各样的纸条。

    晚上接到yd君电话,曰fawn明天过二十,要请吃酒。这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,我首先需要八点钟早起,然后自己打车(从未尝试过,呵)去p乡中心,再步行到fawn家。 真是十分有挑战性(尤其是首先的一点)。

    于是把破闹钟(破的特征之一是闹铃声不是很强烈)调好,至于早上能不能起来,自有天算……

    【初五】
    去姑姑以及龙兴外公家拜年。路途较远。

    父亲那骑了十余年的、拖拉机般的极为皮实的摩托终于当在了半路上。于是推——……。阳光熹微,满是茅草的荒凉山地其实还是比较适合散步的~~

    挨黑才到家。

    晚上看了会书。这几天终于踏实地看了一些书了:)
    最后发现机器的表现实在不错,尝试拨号居然成功,于是赶紧把邮件发出去了。
    【初四】
    忘了白天干了什么。。
    晚上和昨天一样,挨到夜深,给她写信。应该说,第二稿写得最长,修改的次数也最多,然而……最终还是决定丢弃重写了。

      “Always standing far apart from you….”
    我是远处。仅仅是远处,而且应该是远处。

    01-24 初三 晴

    2004 年 01 月 27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今天有难得一见的明朗阳光,淡蓝的天空上几乎万里无云。

    今天被那杂牌内存条折腾得死去活来。
    昨天晚上刚刚恢复的系统,今天就变得极度郁闷了。这郁闷并不在于不让你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。而关键在于,现在死机死得毫无预警;死机的触发原因、时间段、症状、严重程度等等都开始积极向多元化方向发展。往往就在你感觉最为良好,以为绝不可能死机所以不再及时保存目前工作的时候,机器以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方式创造性地罢工了。

    大开窗户,面对绿树摇影,徒劳地陪了一会儿进度条后,索性果断地喀嚓关机,带上mp3出外面赏太阳去。
    南方冬天的阳光是以安静为特色的。没有风,不会有什么东西“嗒,嗒,嗒”地发声,更不会北京那样呼呼呼>>>如同鬼哭的哀鸣。淡橙色,照到身上有很适中的暖意。 照到花花草草上也有合适的亮度以及对比度,煞是鲜亮好看(值得一提的是,现在这里能看到好些盛开的鲜花,这个北方真没得比)。
    以纯色天空为背景,绿树红花,亭台楼阁地,看得心情十分舒畅。 逛了几圈后意气风发地回去开机…… 可惜这机器还是一点也不给面子……

    于是下定决心,做好充分地准备去陪伴进度条。 一个下午,主要成绩是把《海上钢琴师》的主题曲梗概在不借助记谱(呵呵,主要因为不怎么识谱)的情况下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在电子琴上再现了出来,并重复练习到弹得挺顺的程度。 然后就是把特意充满电的mp3听到力竭停机。 第三是体验到了一种特殊的挥霍时间的血腥快感。  最后就是通过四五次的重复试验(ghost恢复或重装系统),认识到了一个很绝的事实:现在恢复系统已经根本对死机频率毫无影响暸……

    这意味着,现在一切都取决于那根杂牌内存条的心情或者天意之类的东西,而与我的客观努力失去关联。 所以我很是花了一些时间在主观努力上,效果立竿见影:(如图)
    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screen.width-333)this.width=screen.width-333>很虔诚地念了几通阿弥陀佛之后,最后终于成功启动系统,打开了现在的文本编辑器。 然而,office是不再奢望装上了(不装office则没有access,不能在本地运行blog程序[后注:这个说法不对,其实当时是personal web server 装得有问题……])……拨号是不指望拨通了……所以blog是提交不成了,邮件是发不成了……

    这时候觉悟到自己对机器的依赖已经比较过分了,现在手头基本没有什么纸质文字资料,看书只好看电子书,写东西要用文本编辑器。没了电脑我就简直被文字世界抛弃了……实在问题严重。
    自己写的什么都存在电脑里。幸好现在是内存出问题,要是再来个硬盘崩溃……

    下午去了趟大姨家拜年。
    晚上7点多回来,再试装了两次office,无果;试了两三次拨号,无果。
    于是只好陪陪进度条,看看电子书,拿昨天写好的邮件删删改改……

    内存条是说初七初八有货……

    初一

    2004 年 01 月 22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  去阿婆家拜年……

      同堂弟五来去了一趟山上——这时才注意到,这里的山已经面目全非。我们踩着焦黑的火炭爬上山脊,看到大片大片的山已经被彻底地剥去植被,无论大树小树一律砍去出卖,剩下的则一把火烧尽。从小时候放牛歇息的写着“农业学大寨”的林场屋子,直到阿婆家的后山,一路惨不忍睹。村干部们掠财的疯狂姿态和眼前的群山同样的赤裸。

      童年时候,我曾经跟着五来他们,跟着牛,行走在这些山上;然后在林间穿梭,然后把手伸入带刺的灌丛采摘野果。

      我丢下五来,在那条荒凉的山脊上奔跑了几圈。跑过烧焦的土地、砂石、树墩和扬起烟灰的山风。过去已经被轻易地抛弃,扑面而来的都是陌生的事物。
      “细雨的深山”成为了荒唐的童话。

  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    23:00左右补:
      晚上,决定了给她写邮件。

    年三十

    2004 年 01 月 21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  一直只有一件事情总挂在心上。
      就是一直没有写出给她的邮件。

      我是怎么了呢?  似乎总感觉有一些东西是我力不能及、或者说本不应该卷入的。 我是有一股强烈的表达的欲望,但是,同时又有一股仿佛更强烈的——沉默的欲望。

      沉默呵,我甚至更愿意默默灭亡。因为这样,我就不必让自己陷于琐碎的担忧;而且,这又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,是多么恒久、唯美的事情。不像现在窗外急切、聒噪、虚浮的烟花。

      从第一篇文字开始,总感觉有一个“我错了”的声音在我的脑内蜂鸣。等待得越久,冷静得越久,积聚得越久,这种感觉就越加的强烈。或许,我是在一直地错着。漫无目的地错着。虽然我多少次因为她的一点小小回应,而如痴如醉、忘乎所以……
      我写那么些东西给她,似乎却正在让原本完美的东西变得急切、聒噪和虚浮。

    ——那么,还要继续下去吗?

      我现在,一个多月了,什么也没有做。反复地犹豫、不断地质疑着自己。
      反复地回想着那一个场景,那天,她看到我之后似乎显得那么快乐。 反复地想象世界在那一瞬间停止,那天,我的心随着她的脚步在跳跃,直直跃入无垠的夜空。
      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?
      够了。真的够了。
      让一切都停下……停下……

    愿上天冷冷地 击毁我的喉舌
           击毁我的躯体
    给予我永远沉默的特权
    然后
    将我卑微的眼睛悬于高高的天上
    看你为天空的湛蓝而感动
    看你望天空单纯的微笑
    看你在尘世中获得幸福

      这些,我能够想象得那么具体,详尽。
      然而我唯独不能够想象的,是有一天,她从我的生活中彻底离去……
      那时——那以后,她是否还幸福地微笑着呢?
      我将无法得知这一点。
      然而,我怎么可以不得知这一点!

    我宁愿做一个 只知耕种的老农
           只知凝望的哑童
    什么也不知道
    只默默地留住你

      这太理想化了。在现实中的那时候,我真能留得住什么呢。

  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
      “细雨的深山”。小说也只写了两个小节。原以为回到家里,就能够找回那些曾经熟悉的事物,能够把那些漫远缥缈的回忆重新丰富起来。然而现实显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诗意。——现在,什么地方都变得嘈杂而陌生了……
      不过,我仍然是要继续写的。
      向想象中找回我那细雨的深山。

    01-16

    2004 年 01 月 19 日 扯淡 No comments

    皇图岭街上。
    皇图岭现在已经是很像样的市镇了。涌现了大量的网吧和和数家颇有规模的超市。原来的卷扎门许多换为了落地玻璃窗。骑摩托车的巡警穿着红亮的制服在巨大的广告牌下穿来穿去,呼唤违章停车的司机。招牌上开始有正经英文,“皇图岭营业厅”被很正式地写成“huangtuling office”。

    去买内存条;曰一暂时没有货,二内存条涨价了,三这几天没时间调货,明年吧。于是郁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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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01-16
    路上看见横幅,仙人桥景区春节优价酬宾 票价8折
    一问父亲才知道,仙人桥那边被800万卖了。
    如图所示,仙人桥原本是个很寒碜的地方——

    历史文本(2002年8月4日):

      高三前的暑假间,跟父母和其他一些老师一起去过皮佳洞和仙人桥。
      去皮佳洞,是请了当地的村民,用竹竿和到处是的禾秸秆,搞成几个长长的火把然后就他带我们上路。当然我们都各自带着手电筒。
      然后就是爬山。这山真的是陡得可怕,而且很高,要爬上去几乎是一种挑战极限的运动。
      ……
      一进洞,一阵冷风袭来,刚刚热得受不了的我们立刻打了个寒战。洞里是漆黑一片,手电筒和火把的光要照着我们走路,都是十分困难。
      而在洞中的感觉,我是根本没有什么的心醉神迷,也欣赏不了石笋什么的天然成趣。而那感觉就是在——地狱。
      ……
      ……
      还有就是仙人桥,也是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,桥面只有四五十厘米,稍有不慎摔下,便是粉身碎骨无疑了。

    “地狱”的皮佳洞就在邻近,还没有被卖。